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恐怖灵异故事:我没有母亲,是养父用死人奶把我喂大的

编辑:靳婷 2018-01-25 11:27 字体:

恐怖灵异故事:我没有母亲,是养父用死人奶把我喂大的

我叫陈三夜,养父说我是吃鬼奶活过来的。

养父年轻时胆子很大,村里死人都叫他一起守灵堂。那年头人们肚里都欠缺油水,有免费的烟酒荤菜吃,养父自然乐意。守的灵堂多了,养父对死人的礼仪也门儿清。慢慢的,十里八村做白事也不差一双筷子,有不少找上养父的。随着时间流逝,他很自然的成了职业守灵人。

他四十三岁那年去给镇上难产死的少妇守灵,半路去撒尿,发现几个月大的我躺在草丛里。据养父说,他正尿到一半,看到小脸惨白的婴儿包在锦缎里,剩下的尿都吓没了。

养父见我虽然全身冰冷却没闻到人死后必然会出现的异味。他怀疑我是假死,用了一些土办法,我真有了反应。他又用体温让我出现了微弱的呼吸,这才继续往死人家里赶。

大半夜,死人亲属见他衣服里裹着小脸苍白的婴儿,差点没吓死。

天快亮的时候,我回升的体温开始下降。养父让人弄的浆糊,我也不吃。一起守夜的人见小婴儿饿了,闭着眼睛不哭不闹,如果不是我有呼吸,他们真会以为我是死婴。再加上灵榻上躺着难产死的年轻少妇,他们吓的打牌总出错。

养父急的没办法,见躺着的女人胸挺大,还没死一天,想着应该有奶,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死人身上。

他找借口骗走旁人,代替我给死人上香,并且认了妈。这才心惊胆颤的挤死人奶,听说挤出来的奶是乌色的,还带着腥臭气。养父死马当活马医,用指头沾着给我吃,没想到我还真吃了。

一连偷偷摸摸的吃了三夜的奶,我才睁开眼睛,于是我跟着养父姓陈,取名三夜。

我和村里孩子一样长大,没有任何特殊。每次问爸爸世界上真有鬼吗?他总笑着说,平生不做亏心事,夜半不怕鬼沾身。

别人说的是鬼敲门,他说的是鬼沾身,好像有鬼,又好像没有。直到我碰见鬼沾身,心里才有定论。

那年,我在一所三流大学念大二,父亲来信说他三月三要死了,让我回村。

学校离山村很远,我拿着信向辅导员请假一个月。他说这年头写信挺有才的,还死在三月三,除非在那天自杀才有可能。他根本不批假。

别人送点礼,请假半学期都批。我直接收拾东西走人,没打算再回学校,实在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。

农历三月二号傍晚,我匆忙到家,门前停了一辆小车,爸爸和不认识的老头在天井喝酒。两个老头喝的红光满面,爸爸哪有要死的样子?

我礼貌的问候一声客人,憋闷的进了房间。

没过多久,爸爸喊我一起吃,他对老人说:“刘老头,听说过重病多磨吗?你那口子不会那么快咽气。老子没时间了,以后让这小子去守灵。”

刘老头打量我一会说:“不合适吧。”

“您感觉不行,别怪我不守信用,不送。”

先前还相谈甚欢,爸爸立刻翻脸,一巴掌拍在桌上。刘老头赶紧说:“实在是太年轻了,您真不能抽点时间?”

爸爸笑着摇头,起身送人。刘老头神情阴郁的开车离开。

送走刘老头,爸爸回到桌前,指着破烂的房子说:“三夜,守灵的忌讳你没忘记吧?”

“记得。”我抢过他的酒碗,不爽的说:“您年纪大了,少喝点,不然明天真过去了。”

“好!好!我不喝。我答应过三个人,帮他们家守一次灵。人要说话算数,我死了,你得完成这三个约定。”爸爸放下酒碗,盛了一大碗饭回来,他看着天色说:“还有点时间,给你讲一些老子拿命换来的经验和教训。”

爸爸中气十足的讲着一些我没听的事儿,我听得心底发毛,有些怀疑事件的真实性。

午夜十二点刚过,爸爸点了根烟交代完三个约定,突然不舍的说:“儿啊,别像老子一样打光棍,要给老子找个漂亮儿媳妇。”

他垂下脑袋,嘴上的烟掉在胸口,两手撒在一旁。我赶紧捡起烟头丢地上,不高兴的说:“别玩了。”

没一会,一阵臭气从他下身传出,我知道人死后会大小便失禁,顿时慌了手脚,颤抖的探他的鼻息和脉搏,真没气了。

我跪在椅边哭,摇着他的手大喊:“别装了,你骗不了我。”

能大碗喝酒拍桌子,吃两碗饭,怎么说死就死?我根本无法接受。

在村里人的帮衬下,我处理完爸爸的后事。前脚刚把爸爸送上山,还没送完宾客,刘老头着急的开车过来,跪在遗相前扇了自己几嘴巴,愧疚的说:“刚听到消息……当时真没悟懂您说的没时间……”

刘老头拿爸爸当高人,而我却想着辅导员的话,发誓要弄清楚能算准自己死期是怎么回事?

刘老头走时,小心的提到守灵的事,这是三个约定之一,我很郑重的答应。

过了两个多月,穿黑色西服的妩媚熟女开着刘老头的车找来,她是刘老头秘书,接我去守灵的。我换上黑色土布唐装,千层底布鞋,拿着爸爸给人守夜常带的竹篙,跟着熟女上车。

熟女很客气,对我这一身行头挺好奇。我坐在后座,低头抚摸着被爸爸握出了手印的老竹,开始还嗯两声,被问烦了,我说:“生人莫问死人事,寿衣穿在生人身上罢了。”

熟女缩了缩脖子,车差点撞到树上,车内变得诡异的静,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。

“停车。”

车开在近几年刚修的省道上,我看到远处刚修的一座壮观新坟忍不住疑惑。熟女本能的踩刹车,我揉着被竹篙顶疼的部位,下车找到一条小路到了坟前。

附近村的墓地都在山上,此地风水也不行,有钱建大坟,不找人看看真说不过去。最重要的是省道没改道前,爸爸是在这里捡到的我。

“爱子诸葛随风之墓。”

熟女惊讶的念完墓碑,赶紧捂住小嘴。我疑惑的看着她,她说:“姓诸葛的很少,近期有位姓诸葛的来县里投资,传言提出的一个条件是要某个偏远小镇的一块地。不会是这吧?”

我看着新坟,心里没有任何涟漪。没拥有过亲生父母,自然也谈不上失去。

“麻烦你背到那边去。”我指着坟墓旁边,女人踩着水磨石地走过去,还不时回头看一眼。我说:“千万别回头,看到不该看的东西,你会很麻烦。”

她吓的哆嗦,我解开裤带,放出小兄弟,对着新坟舒服的撒了一泡尿。

唏嘘的水声曾经从阎王那抢回了我的小命,如今尿出的只有我对爸爸的思念。

“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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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绑好裤带,熟女阴晴不定的回望碑前一滩水,担心的说:“这样做不好吧?被人家知道……”

“陈庄守灵人每次去守灵都会在这尿一泡,埋在这里算它倒霉。”我走在路上随口胡扯。

熟女远远的对着坟墓作揖,唠叨着请原谅。

不知道她是怕鬼,还是怕姓诸葛的,总之她走的非常快,开车的速度也快了很多。

到了镇上我再次让她停车,买了香烛纸钱到“我妈”坟前,默默烧着。三夜的鬼奶有着救命之恩,奶恩不能忘。

“嗯哼?两短一长,左中持平,右短为催命香。”

我伸手感受一下风向,不应该烧出这种香,小声问:“妈,您是提醒我此行不利?”

山风吹来,我打了一个寒颤,心里莫名的不安。熟女听到催命香,用手搓着胳膊,张嘴似乎要说话,又忍着没开口。

下山的路上熟女夹着腿,走路的姿势很别扭。到了车上我问:“你没事吧?还能不能开车?”

“没事,亲戚来了。”她倒是大方。进入县城天已经到了傍晚,她忍不住问:“听说香最忌两短一长,不会真有事吧?听说……听说……”

她的话忍着没说,我那种不安的感觉更重了。

停丧的地方在县城郊区老宅,戏台搭的很高,远远听到唱的是戏曲“天官赐福”,我从小苍白的脸都黑了。

这是死人不是祈福,不唱“祭灵”这类的戏曲,也别唱招神戏啊。人死阴气重,招来的不定就是游魂野鬼或各路野神。

我杵着一米多长的竹篙,躬身看到戏台下的情况,真想掉头就走。 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

台底中央有鞭渣,四方三角都上了香,唯独北方漏掉了。北方属水,水为阴,要么不祭台,祭台了就不能漏,这不是欺负过路的鬼吗?

有几个小孩见我猫着看台底,他们跟着往里面看,较大的几个快速的钻进去,年纪最小的摔在地上哇哇大哭。夹着包的中年人板着脸轰小孩,转而又客气的对宾客多的地方喊:“麻烦各位看好自家小孩,台下全是电线,注意安全reads;。”

围着看打麻将、斗地主、扎金花的妇女寻到自家小孩,纷纷嘱咐别到台下去。最小的小孩哭着要去台下玩,指着空荡荡的台底说:“他们怎么不出来,我要去……就要……”

小孩说话的瞬间,我看到几个小人在台下嬉闹,转眼又消失不见。旁边的人连呸几声,孩子妈抱着哭闹的孩子离开,年纪大的人赶紧说:“童言无忌。”

刘老头和熟女过来,正巧见到了这一幕。我握竹的手捏的发白也没感觉,被刘老头请到一边,才吐出一口粗气。

“陈先生没事吧?”刘老头小心翼翼的问。

本地的先生只会称特殊的一群人,比如算命先生。

我没好气的说:“您跟唱戏的有仇?”

刘老头得知祭台和戏曲的情况,脸色很难看。他叫来大知宾,寒着脸质问了一番。

大知宾是整个丧事的总指挥,大知宾板着脸打电话出去,没一会,夹着包的中年人走来解释:“给地下的朋友留路来听戏,让亡者结善缘,在那边多个朋友多条路。老人仙逝是喜丧,才唱仙官赐福为后人祈福。”

他又补充说:“县里唐先生给看过开台时辰……”

“扯淡。”

天气很闷热,我到这之后总感觉周围凉飕飕的,直言打断他的话,对刘老头说:“这事不该我管,九两酒和烤公鸡准备好了吧?这事有点悬,我还有一个要求。”

夹包中年含着怒意要开口,被大知宾用眼神制止。刘老头恭敬的说:“我知道规矩,东西都准备好了,您还有什么交代?”

“我要借她用一夜。”我看了一眼熟女。“不然这事您另请高明。”

熟女表情微变,刘老头结巴的说:“这不好吧!”

我看中女人来了大姨妈,那玩意能镇邪,如果说出来又不灵了。明知道被误会,我却不能解释。我说:“行不行,给句痛快话。”

熟女转身就走,刘老头说:“这事我来办,您放心。”说着,他追着熟女离去。

死者躺在冰棺里,停在宽敞的堂屋。两个贵妇坐在一边,还有几个年轻男女枯坐着,看他们的样子挺无聊的。

我上了炷香,用竹篙捅了捅棺材盖,对着大知宾说:“谁让盖的棺?温度开最低,拉开一个头。”
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我这边,大知宾结巴半天,犹豫一会给刘老头打去电话。刘老头在电话那边咆哮:“灵堂这一块,陈先生说了算,不是交代过吗?”

“孝子呢?”

我不顾众人的怨言,扫视一圈又说:“让孝子守在这点香,孝子那柱香不能断,把电蜡烛换成白蜡。”

按照礼仪,来来回回让人换了不少摆设,跟我差不多大的孝孙孝女毫不忌讳的吐槽,说我装逼。

头戴白花的两个贵妇,一个穿暗红旗袍,另一个深v领内露出的内衣还是粉色边的。几个年轻人带着黑袖章,女的时髦的肉色丝袜配靓丽的打扮。男的各种潮流服饰,竟显高富帅风采。

“孝女,孝孙,换身简单的衣服,露出来的衣服也别见彩。如果不换,请别呆在这里。”我见灵堂弄的差不多,对屋里人提出了要求。

一个暴躁小伙指着我说:“你管老子穿什么?早看你不爽了,再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子抽你。”

恐怖灵异故事:我没有母亲,是养父用死人奶把我喂大的

我让做的一切,用神神叨叨的话说是,灯照路,香引魂,亡灵归家。魂回来进不了棺材,看到艳丽的颜色以为是火,还不被吓走。用道德方面的话说是,不忘老祖宗的规矩,讲孝道。

大知宾好言的劝解,我刚准备发火,看着没点多久的白蜡,只烧了靠近冰棺的那半边,滴下来的蜡成一条直线,好像要切开桌子似的。

暴躁小伙被两个年轻人拉着,他挣扎着要打我。两个贵妇和知宾顺着我的目光看到蜡烛,倒吸一口凉气。一个贵妇连忙呵斥年轻小伙,小伙看我的眼神像在喷火,倒也没再闹腾reads;。

“换!孝子呢?怎么还没来。”我呻吟片刻,拿了主意。贵妇说:“他晚上的机票,还没回来。”

“那让孝孙点。”

我话音刚落,有人打开后门,风吹着冰棺里的寒气弄灭了蜡烛。脾气暴躁的小伙说:“不换蜡烛哪有这么多事。”

照路灯不能灭,我没心情计较,打算看魂回来了没有。找整酒席的师傅要了一个瓷碗,打了一碗水放在灵前,关上大门说:“谁是孝孙?没有孝孙,外孙也行,不过以后要跟着母亲添一个姓。”

“干什么?”脾气暴躁的小伙被人推出来。我拿了三根香说:“点蜡,烧香,磕头,然后在心里默数四十九声,再把烧的最快的那根香在水碗里立起来。”

“怎么可能?香头重脚轻又不是筷子,一根不规则的筷子也立不起来。”可爱女孩吐了吐舌头,小声嘀咕。

“你也知道头重脚轻。”我对着棺材示意一眼,一屋子人这下真吓到了,传说中的鬼就是脚不沾地。小伙接过香说:“装神弄鬼。”

他拿打火机点蜡的手不停的抖。其实我也只是按父亲说的做,也不相信一根香在水里能站起来。

小伙磕完头,默默数数。屋里的人嘴角微动,跟着在数。

差不多四十九声过去,三根香里真有一根明显烧的短一点。我心里发毛,强装着淡定,旁人憋着呼吸生怕喘一口大气。

小伙哆嗦的拔下那根最短的香,放到平静无波的水里。等水碗上的波浪消失,他慢慢松手,随着手松开香往碗边倒。小伙起身盯着我说:“按你说的办了,屁事没有,骗钱就骗钱少在这装。”

在香倒下去的瞬间我也松了一口气,如果真能站着那才叫恐怖。心还没放到肚子里,灵异的一幕,吓的我背后发麻,想立刻离开这里。

香在水碗里没有立直,但也没倒下去,斜站在水碗中。

冰棺往外冒着寒气,寒意直冲众人心头。大知宾和两位贵妇惊恐的看着我,一群年轻人吓的躲在了一起捂着嘴reads;。暴躁小伙双腿打颤,想扶东西又不敢。

啪!

有人拍门,香吓的翻出水碗,熟女推门进来见众人惊恐的表情,她问:“怎么了?”

一群人诡异的看着她,年纪大的三人求教的看着我。

爸爸只说请魂,香斜代表亡者是带着气走的,要好好安慰,也没说吓走后该怎么解决。我双手插在腰间两个口袋,手心全是冷汗,表面淡定的说:“按照我之前说做,去把衣服换了,老人在天有灵会保佑你们的。还有,刚才的事谁也别说。”

熟女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哭过,她拉我到外面,问:“什么时候?”

“今晚。”我见她又要哭,严肃的警告:“十二点之后你要陪着我,就算上厕所你也跟着。”

无知者无畏,她误会我对她有想法更好,说不定真遇到事,她也能浑浑噩噩的过一夜。

戏台上的天官赐福唱到尾声,突然台上轰的一声,寿星公扭到脚摔在台上。跟在他后面的仙家绊在他背上,摔了个狗啃屎。

噼里啪啦,台底下的电线闪着火花,台上的灯全灭,曲调也停了下来,一群工作人员慌了手脚,吃晚饭的宾客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
熟女要去帮忙,我扯着她的胳膊让她别多事。

夹着包的中年和大知宾过来,恭敬的把我请到一边,中年连忙掏出一包好烟和一个红包说:“先前多有得罪,这事希望您帮忙想想办法。”大知宾也在一旁好言帮腔,说什么都是为了刘府。

我看着鼓涨的红包,接过烟说:“红包就不用了,去烧五根香送神,北方多加三刀纸。肯不肯走,得看人家意愿。”

中年人去台下烧香,北方的香点上就断掉,他急的满头大汗。这事不算,几十桌宾客酒过三巡,等着吃饭,可是饭煮了几个小时都半生不熟,大知宾让酒店送米饭才解决了燃煤之急。

几件邪事撞到一起,我心里也压着重担,等到了深夜还了得。

戏台的线路好不容易才修好,中年人怎么也点不上香。 ( )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。

外面的问题没解决,灵堂的事也没完,蜡烛还是先烧靠近尸体那一边。按理说靠近冰棺有冷气,要烧也不该烧那一面,一屋人吓的慌了手脚。

我看着小伙点燃一根新蜡烛,关上门火苗还是往内里飘。可爱女孩缩在贵妇怀里,害怕又好奇的注视着灵堂和我。

感觉到她的目光,我皱着眉头回望,心里好像抓住了什么,却又搞不清楚是什么?越想越烦躁。贵妇摸着女孩的肩膀,熟女在我旁边说:“喂!你这样看人会吓坏丫头的……”

对,就是害怕,火苗就像可爱女孩一样吓的往后缩。依稀记得,父亲说守灵也是护灵,人死七天内是新鬼,生前如果亏欠过一些早已经亡故的人,那些老鬼会在这个时机来讨账。

恐怖灵异故事:我没有母亲,是养父用死人奶把我喂大的

“一屋子大半女的,明显阳气不足,哪有安全感reads;。”我暗自嘀咕着,对着贵妇说:“找一桌爷们到旁边扎金花,不用怕吵。”

堂屋够宽敞,八个扎金花的爷们玩的不小,还有几个在旁边看着,输赢带来的高昂情绪,给人一种“有温度”的感觉。

慢慢的,蜡烛恢复了正常,两贵妇把我当成了高人,说话更客气了。

外面又开的一场戏,刚起头再次出现了意外,戏台发电机没油了,备用的油桶不知道什么时候漏了。

刘老头从外面忙完回来,见戏台黑乎乎的,他寒着脸带着大知宾和管戏台的中年,恭敬的把我请到楼上,一个贵妇也跟了上来。

大伙坐在八方桌边,刘老头说:“守灵人的规矩我懂,外面这事不应该麻烦您,可这么闹下去老刘家的脸都丢光了。”贵妇说:“爸,您别着急,陈先生一定有办法。”

我敲着桌子没说话。

气氛随着敲桌子的声音越来越压抑,几人紧张的看着我。

“请神容易送神难,一个不好很难收拾。”我提出自己的担心,对刘老头说:“您三番五次的去找父亲,应该信这回事?如果不信,可以全当巧合,类似的事不一定还会发生。”

“哎。”刘老头叹息一声。“人越老,以往经历的一些事让我不得不信。有幸接触令尊这位奇人……”

他陷入惆怅的回忆。

说到奇人,我静静的回想父亲平时的举动,还真有件事挺古怪的。爸爸是个大老粗,大中午总抱着四书五经看的睡着,醒来又恨不得把竹篙给折断。

咔嚓。

我拿着竹篙在桌上折断,一张卷着的小纸条掉在地上。几人像看藏宝图似的注意着纸条。

爸爸说无事不可对人言,我捡起小纸条打开,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:我善养吾浩然之气。

这是出自爸爸手笔,鸡抓过的字能笑死一大堆人。

大知宾把脸偏到一边。刘老头如获珍宝的看着,颤抖的说:“陈先生,这幅字能送给老朽吗?”

贵妇看着纸条说:“写意不写字,这几个字透露着问心无愧的意。”

“行的正,坐的直,是不管旁人眼光的洒脱。”刘老头点头称赞。

两父女一唱一和,我再次打量几个字,屁的意也没感觉到。我说:“难得有人赏识,您喜欢就拿去。”

刘老头欣喜的收了纸条,激动的连连感激。

我心情也不错,他拿走的只是几个字,我真懂了父亲那句“平生不做亏心事,夜半不怕鬼沾身”的真意,只要心正,那些东西真没什么好怕的。

“外面的事不难解决,不过,我说的法子不能打一点折扣。”

我严肃的看着刘老头眼睛。刘老头郑重的点头,等待我说下去。简单的说出办法,刘老头和贵妇在我的陪同下,他们亲自在各个路口烧钱。

几点零星挂在夜空,刘老头跪在火堆前,说:“过路的各位仙家,刘府先前有怠慢之处,请多多包涵。”他说着磕了三个头,起身的看着我。

香能通神,地上的香先是左中短右边长,没一会,又成了右中短左边长,没有规则的来回变化,我看着反复香皱起了眉头。

“怎么了?”贵妇问。

“做人,反复无常讨人厌。当鬼,得寸进尺招神烦。”我冷厉的盯着飞舞的火堆,没一会香灭了,带火的纸灰对着我冲来,吓的旁人大气也不敢喘。

我挥手扇开灰屑,说:“我们换地烧。”

“这不好吧?”刘老心虚的看着地上的香。

“没什么不好的,烧了纸,您这么大岁数给无亲无故的野鬼下跪赔礼,礼数已经到了。做鬼也不能贪得无厌。”我冷哼一声,又看着火堆说:“缠着不走,那就永远也别走了。”

刘老头和贵妇惊悚的跟在我身后,不知道他们是被我吓的,还是熄灭的香吓的。

后面两个路口烧的香很平静,知足的应该都走了。真应了那句老话,人怕狠,鬼怕恶。

回到戏台前,刘老和贵妇走了半天路额头冒着细汗,我却感觉周身阴冷,有种冬天到了的感觉。

大知宾和管戏台的中年煮好了半生不熟的饭放在四个台脚,饭里插了香,旁边不断烧着纸钱,招待着台下小鬼,准备让它们吃饱、拿钱、听台好戏了离开。

“刘老,我之前说的办法得变通一下,说让它们永远留下,就一个也不能放走。”

我冷笑的找来几个小孩围着戏台东、南、西撒了一圈尿,又亲自在北面尿了一圈,用童子尿把台下小鬼的去路封死,让它们下地无门。

“陈先生,现在要干什么?”

忙了半天,刘老见我站着不动,小心翼翼的询问。我说:“到银行提的钱回来没?”

“快了。”

没过一会,有人提了一箱子老头头过来,起码有五十万现金,看来刘府真不简单,半夜都能在银行拿到钱。与我有过接触的人,知道这事都好奇的看着我。

我看着台底,不停的抽烟。暴躁的小伙没啥底气的嘀咕:“又在装神弄鬼,要钱还非要去银行,又不是没有。”

“换戏唱白蛇传,封天。”

我吞了一大口烟,丢掉烟头。管戏台的中年人吩咐准备开锣,鞭炮刚丢在台上,锣声响起,遮在前面台下的幔帐不停鼓荡,好像里面有东西要随风冲出来,可惜怎么也冲不破。

给了三根烟的时间还不走,真是不见阎王不掉泪。戏里的黑白无常、法海、雷峰塔……可都是勾魂收妖,用这来封孤魂野鬼的天足够了。

众人看的触目惊心,我明悟“心正”后一点也不心虚,也没了胆怯。

“交给你一个任务,背着钱去公路上喊人,只要给你外婆上香的都给一百块钱。”我拍了拍小伙肩膀,他傻傻的看着一箱子钱说:“老大,这可是真钱?”

贵妇眼睛一亮,说:“你小子快点去,办好了,小姨送你台车。”

刘老头也醒悟过来,紧绷的脸难得出现了笑容。“你们几个都去,爷爷高兴了说不定会发善心哟。”

几个孝孙分了钱,兵分两路离开。

“等等。记住只能发银行的钱……”我叫住他们,提醒一句。可爱女孩问:“都神神秘秘的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“这个不好说。”贵妇笑着。我说:“他们的不好说,我的能说。钱过万民手,沾满了人气。银行又是国有,刚取出来的钱带着淡淡的国气,让人拿着过来自然人气冲天。”

我还有一句没说,人气冲霄,台下那些小鬼必定被冲的魂飞魄散。也顺便用万人香火给亡者定魂。而贵妇的不好说,只是面子问题,刘府大张旗鼓的散财,之前再多的怪事也会被人遗忘,旁人谈起只会说刘府做白事,去烧香就给一百块。

呼朋唤友来烧香的人很多,等白蛇传唱到尾声,剧烈鼓荡的台底再也没了响动。接近十二点,我坐在门外越来越不安。

熟女与两个女孩在一边斗地主,众人也把心放到了肚子里。贵妇坐到我旁边,递过来一杯热水说:“陈先生在担心什么?”

“有些事我不该问,就怕万一有事不好处理。”我尽量说的委婉。

“您问。”

“香斜立在水碗说明带着怨气走的,人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
贵妇神情大变,本能的环顾四周,小声说:“您问起我也不好隐瞒,母亲学人在外面养小白脸,父亲一气之下失手把她推下楼梯,撞到了脑袋。”

“横死。”我差点忍不住冲去把刘老头掐死,他说是病死的,老子才让万人上香定魂。如果是横死,得了香火只会助长那口难以下咽的气,头七那天可能出事。

讨债的鬼要阻,家里这位也是隐患,这下真被坑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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